但他越是这样想，神智就越清醒。

“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，曾经在宴会上我见过她一次，过后我就忘了。”

回到家，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，看着管家趴下去，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
老姑父：……
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。

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

这件事，她还一直没找他算账！

“……还没完工，乱七八糟。”

她以为他就算什么也不做，也会留下来陪他，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走了。

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
“他在开会……”祁雪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咖啡馆坐一坐，在他公司等着很奇怪。

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
他大概还没感觉到，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，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。

如果让司俊风知道真相，之后就算司家人怪罪，也有人帮他们说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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