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,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 好半晌,大门才被打开,一个头发蓬乱,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,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 祁雪纯接了东西,是一条项链,吊坠是一块铭牌。
现在该说正事了。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。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:“谁是真凶,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 但脸上未褪的稚嫩,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她看不清黑影的模样,但感觉一道目光紧紧盯住了她。 助理领命而去,又被他叫住,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