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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翎飞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符小姐，可以单独谈谈吗？”
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，经验告诉她，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
她需要跟她承诺什么？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她问。
也难怪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会那么紧张了。
那样的眼神让她有点害怕，她稳了稳心神，摆出一个媚笑：“程少爷，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？这里说话不方便，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。”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
“程子同，”严妍叫住他，“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？”
什么中年夫妻的婚姻世界，“这种男人根本不配有婚姻。”
“程子同，你要跟我离婚吗？”她问。
“你为什么要来这里？”她问。
那他当然和程奕鸣合作了。
她没多想，又转身跑了。
“对。”
他语气里是满满的无趣和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