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 她忧心忡忡,“是我私心想让他留下来吗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境?”
“我只是说出事实。”她目光平静,并没有感知到他的情绪变化。 “你给她打电话不就行了,”鲁蓝回答,又说道:“但你最好没在她办正事的时候吵到她,否则她能让你见识什么叫泼妇。”
“砰!” 他先回了房间休息,想给祁雪纯打个电话,一看时间,便改发消息了。
一叶这舔狗当得很是心烦,帮他不念好也就算了,居然还嫌她烦。 “嗯?”
她刚张嘴,余音便被他吞入了唇中。 “雪纯,这种伤不处理好,是会留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