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也是妈妈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的方式吧。 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“没错,想当我的丈夫,必须会喝酒。”祁雪纯信口胡诌,然后从旁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杯酒。 垂着脑袋的人缓缓抬头,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冷笑,“不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
她不敢去急救室。 “我们进去吧,严姐不还得梳妆吗。”朱莉抿唇。
六叔低着头进来了。 程木樱点头,“你稍等。”
到时候她就什么都没了…… “这还不容易,问他就知道了。”祁雪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