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的表情一僵,随即整个人愣住了,然后默默的滚到了床角里面。 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洛小夕感受着这诡谲的气氛,看着众人僵硬的表情,终于缓缓的明白过来什么,忙不迭解释:“老板,你不要误会!我不是说你那个快,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的!我是说……” 他不想苏简安也受到伤害,遭遇惨剧。
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,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:“这样子公平了吗?” 在屋内的徐伯和刘婶一干佣人远远就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了,见陆薄言扛着苏简安进来,他们不敢说什么,并且很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这天晚上,她莫名的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醒过来,借着昏黄的壁灯的光芒,她看见熟睡的陆薄言眉头紧锁,唇角也紧紧抿着,虽然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她却能感觉他深陷在痛苦的泥沼里。 沈越川点点头,这样就解释得通了。
护士急忙进来给苏简安量了体温,三十八度七。 一群人打牌打得头脑发胀,朝着苏简安挥挥手:“嫂子晚安!”洛小夕也跟风:“老板娘晚安!”
半晌后,苏简安咬着唇,抬眸看着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很幼稚?” 不知道是哪句激怒了陆薄言,他突然加快脚步把苏简安扛回房间,“嘭”的一声把门摔上,紧接着就把苏简安扔到了床上。
她扶着路边的小树下山,但脚上的布鞋并没有防滑功能,她时不时就会滑倒。 她跃跃欲试,陆薄言也就不扫她的兴,只管跟在她后面走,他才发现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,带着他逃得很顺利,遇上的“丧尸”也能按照游戏规则逐一解决,虽然偶尔还是需要向他求助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“我只是想确认你回来了。”这样,她就可以安心了。 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“我靠!” 洛小夕打量了一圈房子后,十分满意的点点头,“住在这儿,没有wifi和ipad我也原谅你了。”
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,双颊顿时就更热了,却无处闪躲,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:“你干嘛啊?” 但女人的第六感作祟,苏简安还是感到非常不安,九点多就结束了工作,犹豫了许久还是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。
苏简安狐疑:“现在你不怕了吗?” G市,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惨然笑了笑,也收好了手机。
男人,真的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吗?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? 他多久没有被人拦在门外了?
苏亦承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。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抬起眼眸,被陆薄言的目光冻了一下,底气瞬间消失殆尽,“你怎么了?我……我不是故意要在这个时候……的……”
不止是苏简安,连苏亦承和洛小夕都半晌说不出话来。 好几次,他都想把她吃干抹净了,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戏,他爱她。
东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更不敢叹气说孩子可怜。 来不及想过多,陆薄言从陡坡上滑了下去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 正所谓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能被陆薄言这么抱着的女人,除了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还能有谁?
洛小夕差点跳起来:“可是你的衣服不能穿出去啊!” 苏简安怕纠缠到陆薄言来了,果断抓过康瑞城手里的花,匆匆忙忙走出警察局。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“……我问你在想什么?” 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你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