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你爸？”众人诧异。
程皓玟陪程老在客厅坐着。
途中因脚步太快，差点摔一跤，等她进了浴室，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。
“侦查需要一个过程。”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程皓玟勾唇：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
算他知道分寸。
李婶摇头：“严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太太……”管家低声轻唤，示意她往门口看。
程申儿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。
严妍想叫都来不及，嗔了他一眼，“这种鞋我穿习惯了，干嘛还让申儿跑一趟。”
“我去找他，你们继续查，有消息马上告诉我。”
一时间，严妍觉得脑子好乱，呼吸不畅，她不得不起身离开了会场。
“复出后的第一次商业代言，就这么给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公司？”程奕鸣的声音打断她的怔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