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 “祁姐,司总怎么惹你生气了,”谌子心问道:“听说过跪榴莲的,第一次见徒手摘月季的。”
“不要,”她立即拒绝,“我知道你给个项目就可以,但我不想管这件事。准确的说,祁雪川的事我都不想再管。” 谌子心不以为然,“你很会联想,但你这种撩妹方式已经过时了。”
云楼和阿灯走上前。 路医生懊恼:“今天和祁小姐算是白见面了。”
他将脸扭开,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,满眼泪痕的模样。 “辛叔。”
她点头,“他喝醉了发酒疯,谌子心搞不定,我把他拎过来了。后来他酒醒了,还用你的电脑看了看股市。” 呵呵,真有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