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撇了撇嘴巴，果断掉回头，根本不想理康瑞城。

“我还没想好。”穆司爵深深吸了一口烟，“不过，消息已经放出去了，康瑞城过不了多久就会联系我。”

陆薄言和白唐这种局外人都听得出来，许佑宁所谓的“她很好，不用担心她”纯粹是安慰穆司爵的话。

沈越川这才回过神他的反应有些大了，于是轻描淡写道：“你已经看过我的牌面了，怎么能跑去和简安一起打？好好待在这儿。”

刚到他手下的时候，许佑宁也是这个样子，爱慕着他，对他有所期待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靠近他。

虽然她的视力受到病情影响变弱了，她根本看不清楚外面，但她的感觉还是正常的。

“好。”陆薄言也没有多说什么，“那先这样。”

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：“身份。”

陆薄言和沈越川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。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许佑宁总算明白了。

穆司爵隐约听见沐沐的声音，问道：“沐沐现在怎么样？”

没错，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，也早就做好准备用他来不及洗白的穆家祖业，以及他手上的资源，换许佑宁一条命，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生经历，彻底抹灭她和康瑞城的关系。

沐沐古灵精怪的笑了笑，手指指向许佑宁：“都是佑宁阿姨教我的啊！”

“咳……”

她不敢奢求太多，只求再看穆司爵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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