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把萧芸芸难住了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。“好吧。”小鬼爬上椅子，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，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，“干杯。”

“我不想喝牛奶。”小鬼苦着脸抓着许佑宁的衣角撒娇，“佑宁阿姨，你帮我喝掉，好不好？”可是，不管怎么努力，她始终做不出高兴的样子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

许佑宁轻描淡写：“被穆司爵软禁这么多天，我没有衣服，只能穿他的。”不用林知夏回答，洛小夕已经猜到答案了，笑了笑，离开医务科。

“七哥，你等一下！”对讲机里果然传来小杰的声音，“我们马上把那群瘪犊子撞开！”他了解她，知道冷言冷语已经伤不了她，但是她不忍心伤害无辜的人。

“继续查啊。整件事漏洞百出，我不信我查不出真相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，“如果林知夏真的能一手遮天，让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，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“……”沈越川紧闭着眼睛，没有回应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