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他抬起头,大掌轻 “十万块。”
其实眼底已经有了笑意。 “这个方子里有一味药,特别难得,”罗婶碎碎念叨,“也不是去药房就能买到,得拜托人去打听,有些喜欢藏药的家里才有……”
严妍抿唇:“也许,她非得闹到没法回头吧。一个人自取灭亡的时候,没人能劝。” 他们几个几乎将桌子围住,互相策应,不管瓶子怎么转,他们都要想办法让“艾琳”多喝酒。
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,不算绝境。 “如果可以,我想将你变小,揣在我的口袋里。”他说。
刚才她大气也不敢出,差点没被憋死。 “第二个选择,现在走,等公司恢复运转,你们再做选择。当然,做这个选择的,我可以给你们吃一颗定心丸,保证我爸和公司都不会有事,你们的钱也不会打水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