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及时叫停，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，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高薇面上的笑容僵住，她缓缓收回手。

腾一在距离她好几步的地方停下，“程小姐，我以为，人在受惩罚后会反思自己的行为，最起码不会再让自己重复同样的错误。”“你别生气了，”她只能继续说，“这种事也不是谁能决定的，你看我接受得挺好啊，过好每一天不就好了……”

“纯纯，漂亮吗？”司俊风已摘了一大把，送到她面前：“你就看看，别碰，小心扎手。”她脸色苍白，神色悲伤又不甘，瞧见祁雪纯来了，她的眼圈蓦地泛红，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
“你有什么话想说？”司妈问，她刚才接收到程申儿的暗示，所以才将肖姐支开。祁雪纯双眼紧闭，没有反应。

包厢里气氛低落。她碰上司俊风和程申儿了，他们正和程奕鸣走在一起。

她总觉得他的笑容意味深长。程申儿没接话，无动于衷像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