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头诧异,能让程子同服软的人可真不多,看来这个高寒的本事的确很大。
子吟一愣,赶紧将水果刀放到了身后。
程子同安排秘书帮着子吟搬家,他和符媛儿还都得上班。
“很简单啊,”程奕鸣不以为然的耸肩,“子吟在你那儿得不到重用,所以来求助我了。怎么说,我也算是她的准姐夫。”
“真的会住在家里,陪着我吗?”子吟很高兴,又有点不相信。
符媛儿冲他的车影努了努嘴。
符媛儿心头诧异,能让程子同服软的人可真不多,看来这个高寒的本事的确很大。
“所以说啊,人家就是吃肉吃腻了,换个口味。”
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,也许明天之后,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。
“程子同,你搞搞清楚,我是因为信任你,才跑到你这儿来的。不然我自己就想办法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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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可悲的是,她明明知道这种可悲,却又无法挣脱。
符媛儿无语,他平时看上去没那么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