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你干嘛又说一遍。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“不必了。”司俊风轻轻一抬手，接起了祁雪纯的电话。

纪露露略微激动的喘着粗气，没有回答。

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，有那样的父亲，她虽身为程家小姐，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

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
“不要去惹这个协会，真想查，只能从司俊风开始。”莱昂不是跟她开玩笑，“小船入海，一个大浪过来就会被打翻，你需要先上一条大船，才能看清楚海是什么样子。”

那应该是游艇上唯一一艘救生艇。

“我来找你没这么惊讶吧。”祁雪纯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祁雪纯嗤鼻：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她还有冤没处伸呢。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“不管我介绍的，还是我公司的项目，全部取消。”
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：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，不是三表叔偷，是谁偷了？”